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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正堂,余光一晃,看到院墙角落里好像有一个小坟包,他忙走近去看,除了小坟包,还有一块极简易的木头墓碑,上面写着五个字:聂姑娘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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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归心里的希望破灭了,身子不自觉晃了一下,叶星河从身后扶住他,楚不归卸了力气,整个人靠在叶星河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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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我而死。”楚不归怔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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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楠是他的下属,跟他已有很多年,这一次若不是楚不归擅自启动复仇计划,聂楠也不会被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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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河安抚他,“江湖之中,世事无常,人命草芥,很多事并不是谁能控制的,看来聂姑娘走的也算安详,除了你,还有人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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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墓碑上的字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姑娘之手,死者为大,楚不归在坟前跪下,静静嗑了三个头,算是祭拜,既然已经入土为安,那就让她在此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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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寒风呼啸,踏雪城内,有护卫躬身站在温如月面前汇报情况,“他们两人确实进了城,像是在寻找什么人,酉时从菩提庙出来,住在悦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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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月面色沉沉,看不出情绪,前些日子她去四方楼想再和楚不归谈一谈,被拒之门外,如今他们来了自己的底盘,竟连面都不露,她想起从前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莫名有些难受,她和这两位旧友,终究是不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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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要将他们抓回来吗?”护卫知道楚不归的身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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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月摇摇头,“不必,你先下去吧,明日他们若要离开,不许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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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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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应声退下,上官云走过来扶着温如月的肩,轻轻捏了捏,“何不让他们到城里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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