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讲:“就是你走后没两天……”
那算算日子,到今天是四月初,不过一个多月,两个月都不满。谢雨浓沉默了一会儿,张之泠也不说话,难得他也没话说了,谢雨浓猜想他有点伤心。他问张之泠:“是谁提的分手?”
张之泠叹了口气,说:“我提的。”
“……为的什么提分手?”
张之泠又叹了口气,但没立即答话,大约又过了一两分钟,他才说:“老谢,他身边总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况且是女孩子,哪个不比我正经?我终归是个男的呀。”
他讲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有一种为难到要哭出来的冲动似的,谢雨浓听得心头一颤。他从床铺上爬起来,到客厅摸索香烟,不知道昨晚丢在哪里,实在找不到,只好又放弃。
“老谢?”
谢雨浓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哼哼了一声:“嗯,在听。”
张之泠的声音低落着,低落着,一只憋了的气球落下悬崖似的。
“我妈终于肯让我回家,我实在不能再不孝了……”
谢雨浓扶着椅子坐下来,他情不自禁地问:“同性恋是不孝吗?”
张之泠不说话了,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无论正确答案是什么,在父母那里都不甚重要,有时候,他们想要个孙子孙女,比想要他们幸福的欲求要强。
张之泠忽然苦笑道:“如果男人也能生孩子就好了。”
谢雨浓猜想他笑得一定很难看,也许还在哭,张之泠是个泪点很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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