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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明晚六点,金槐饭店,”詹秋棠说完,又嘱咐了一句,“你带点解酒药,那几个老瘪三,太能喝了……”
谢雨浓皱了皱鼻子,说:“叫你老公赔我钱。”
詹秋棠白了他一眼:“死开点。”
从徐汇开下去要两个多小时,将近三个钟头才能开到胡定邦相城的房子。谢雨浓算准了时间,开到那里,正好十点钟不牢。胡定邦把小姑娘从家里推出来,娇娇揉着眼睛,已经困得说不出话了。谢雨浓无奈地张开手把她抱起来,小姑娘埋在爸爸怀里,两秒钟都没有,就睡着了。
胡定邦笑道:“等你一晚上了,我叫她睡一会儿她也不要。”
谢雨浓摸摸娇娇乖顺的头发,不好意思地对胡定邦笑笑,说:“真的不好意思,砸坏你们东西……”
胡定邦摆摆手,时间也不早了,他寒暄了两句,就催他们赶紧上路,不然到上海更晚了。谢雨浓也不是那样会你来我往的人,适当推辞了两句,也就算了。他把娇娇放到车后座,系安全带的时候,娇娇忽然醒了,她眯着眼睛抱住谢雨浓的手,小声叫了句,爸爸。
谢雨浓摸摸她的头发,哄道:“乖啊,爸爸带你回家。”
娇娇点点头,念叨了句:“回家。”
回程的路上,橙黄的路灯撒满道路,谢雨浓开着车经过一个又一个高速路口,娇娇偶尔嘤咛一声,好像梦见什么,他每次都要放慢速度看过后视镜,才继续回头往前开。这些年,这样的场景好像发生过无数次。他似乎总在路上,回上海的路上,去苏州的路上,回平江的路上,他奔波着,奔波着,不知疲倦地跑着,好像只要动起来,他就能忘记许多事,不去思考许多事。
车子经过减速带,颠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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