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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静接下来的话,很快就为她解答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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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怀胎七个月的时候,正好赶上四夫人生产三小姐青宁。当时将军还在战场上厮杀,我们所住的也不是如今的将军府,而是跟着二夫人在她娘家借住。当日是个大雨天,四夫人突然阵痛,我们都慌了手脚,全是二夫人忙进忙出,张罗着稳婆丫头来帮四夫人生产。我还记得那天的雨,真是大呀,一个接一个的雷,就在人头顶上炸响,雨线密集得,十步外就看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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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是,四夫人竟是难产,如果不是二夫人安排及时,又从娘家拿来老山参给四夫人提着气,只怕三小姐青宁未必能来到这个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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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静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声音低沉,抑扬顿挫,好似说书人说故事一般,扶摇听着,竟不知不觉入了神,仿佛身临其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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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二夫人应该是四夫人的恩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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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静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果只是四夫人顺利产下女儿,没有发生后来的事,那么四夫人对二夫人当然一定是感恩戴德,二夫人对于四夫人也一定是亲亲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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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心头一跳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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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静目光迷离,仿佛又回到了当日大雨天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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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的确是尽心尽力,我当日也在产房中,亲眼见着二夫人拽着四夫人的手,给她鼓劲打气,手臂被四夫人抓出了道道血痕,她竟也顾不上。难产持续了三个时辰,不只是四夫人,我们所有人都是筋疲力尽,最后实在是没法子了,稳婆便提议用针扎,刺激四夫人。当时二夫人就站在四夫人旁边,四夫人被针一扎,突然暴起,手臂挥出去,那么巧就重重打在二夫人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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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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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吓得惊叫了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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