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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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读过，柴雪尽心里已经知道回信怎么写，可他不打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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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的时候，空吾停下顺毛，侧着脑袋静静地盯着他，仿佛在替某个远在海雅的人尽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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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尽语气严厉：“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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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吾带钩的喙开开合合，像是在无声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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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尽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取笔抬手蘸墨，在铺开的纸张上勾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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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后，瓦达尔端着装有熬到最后只剩一口的药来找他，先看见他将卷好的信塞到空吾的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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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就要送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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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它随时会跑，先给它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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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瓦达尔知道空吾聪明，“它会等您写好回信系上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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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尽咽下比黄连还苦的药，拧眉道：“我怕它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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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达尔接过空碗，心想，到底是它等急了，还是急得另有其人，这话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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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休息吧。”柴雪尽道，“不用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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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习惯生人近身，没必要让瓦达尔留在这干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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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达尔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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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尽单手摸着下巴，打量着还在鸟架上休憩的空吾：“我要投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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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可没有能让鹰食用的生肉，就算有，他暂时没那么大胆子徒手喂猛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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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吾将脑袋往翅膀上搭了两下，俨然要睡觉，柴雪尽让这小动作逗得发笑：“那我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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