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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沉上前,面具在脸,一双眼睛又黑又深:“我知道,可是殿下,就算找到他,有没有想过他愿不愿意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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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说在驿馆绑走他时的事了?”周弘译不耐地问,“我早说过,他在演戏。”
花飞沉唇角不明显地挑起,带着讥诮:“殿下当真相信他还宁死愿效忠朝廷啊。”
话里讽刺藏不住也不屑于藏。
身为险些死于柴雪尽之手的当事人比谁都清楚那时的情况。
让花飞沉困惑的始终是周弘译的态度,这位聪明机智的二皇子,对柴雪尽的忠心始终坚信不疑,像被下了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