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去替他经营北京,但外人终究不如自己人那么贴心,况且他在北京的许多安排,也不是可以随意暴露在别人眼睛底下的。
所以,花时若是愿意去,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不愿,陈堪再做别的打算也不迟。
陈堪的一番话说出来,花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反问道:“老师放心将京师的安排交给我一个毛头小子?”
陈堪莞尔一笑,笑道:“你可不是毛头小子,你娘可都和为师说了,恒丰号在沿海省份的战略部署都是出自你手,尤其是将海贸的重心从京师转移到广州与泉州的决定,堪称神之来笔,这可不是一个毛头小子能办到的事情。”
闻言,花时不由得矜持一笑。
陈堪说的这些事情,确实是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决断。
大明的海贸兴盛,但真要说起来,大明的海贸从开始发展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过去了短短几年时间。
当所有人还在将京师当作海贸的源头之时,他一个刚刚十岁出头的小孩子便能看见广州与泉州的发展潜力,早早的将恒丰号的重心转移了过去。
别看只是简单的将恒丰号的总部搬离,但要做出这个决定,需要的可不只是超前的眼光,魄力与毅力和手腕更是缺一不可。
毕竟,京师就是天下首善之地,这个概念已经深入国人的骨血之中。
历朝历代的商贾,向来只有生意做大了向京师进军的从传统,哪里会有人将重心从京师转移出去,还是转移到远离京师的港口城市。
而花时这个决定,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恒丰号从京师之中一家半死不活的商号,一跃成为了海上的巨头之一,仅仅只是比朝廷为主导的水师差上那么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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