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尚书级别的大员都被他们搬倒了两位,旧勋贵更是不知几何。
就连历城侯盛庸那等当世名将,也不得不屈服于他们的威势,自愿战死在战场之上,以此来换他们放过对历城侯一脉的清洗。
而自从陈堪一阵乱砍之后,他们就成了朝堂之上的小透明。
真就只剩下了风闻奏事这一项权力。
监管百官的差事被锦衣卫抢了去,稽查官员不法事的权力也被后起之秀东厂给揽到了手里。
他们都察院靠什么风光起来的,不就是这两项权力嘛。
结果陈堪一阵乱砍,给他们砍没了。
这人啊,没接触权力之前,对什么事情都很无所谓,但一旦尝到了甜头,再想回到不争不抢的状态就太难了。
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有道是如果我没有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他们又如何能不对陈堪恨之入骨呢?
而另一个,自然便是权力大减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了。
自从东厂和五城兵马司将锦衣卫的权力分走大半之后,锦衣卫便不复往日的威势。
他现在每日的心思都是怎么在朱棣面前露脸,怎么想办法将锦衣卫的权威重新树立起来。
没法子,当初锦衣卫对百官生杀予夺,将百官得罪得太狠了,所以东厂和五城兵马司一得势,百官便毫不犹豫的选择和东厂还有五城兵马司一起打压锦衣卫。
所以锦衣卫现在的日子比都察院也好不到哪里去。
感受着都察院一众御史,还有纪纲投来仇恨的目光,陈堪倒是没什么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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