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白,政治名声好,民间多赞誉,又不是刮的民脂民膏刮。谁不长眼眼红她?
北啾:【……】
云策有些紧张看着她。
总觉得自己似乎哪里说错话了。
他补充道:【不过,周口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光是未雨绸缪就胜过他人无数。这世上多得是贪心不足被繁华眯眼失本心的人。有周口替墨家谋算,墨家必能长长久久。】
北啾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只是眼下还没到那个程度罢了。
北啾依旧不说话,只是卷着他发尾力道一重,进一步缩短二人距离:【你唇好瞧。】
云策:【咦?】
【用来说话暴殄天物了。】
云策:【哦。】
整体来说,将作监又有一笔进账。
让本就不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有了云策这番话,北啾暂时打消了急流勇退的心思,却没有打消让将作监未来分家的念头。云策不解,她勾着手指理了理对方衣襟:【三人行必有我师,仅一人怎么能行?】
时间一长,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师”了。
北啾愈发能感觉到近两年氛围不太对:【驴要抽鞭子才走,有些人,也一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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