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能忍厉淮之这么多年,也算是真的讲义气了。
厉淮之不说,那他段泽宇就猜。
反正能够让厉淮之气成这样的,不是工作......
难不成是因为女人?
“你跟我说实话。”
“是不是因为玫瑰小姐?”
厉淮之仰头将手中握着的酒一瓶饮尽。
“让我猜猜,该不会是玫瑰小姐拒绝你了?”
“啪嗒”一声。
男人重重地将酒瓶放在桌上,侧过眸子,盯着段泽宇。
“真......”段泽宇被他那冷如冰霜的眸子盯得心底有些发毛,“真被拒绝了?”
“不是。”
厉淮之松开放在酒瓶上的手,倚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漆黑的眸子中透着些疲倦。
“她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