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或许去打八洲是陛下的谋划呢。以叛军之名与阎崇划清界限,也讨不得华兰的谴责。赢了,八洲就是我阎崇的,输了,死的都是些个奴兵,阎崇也毫无损失。”
中年人朝文人食客竖了竖大拇指:
“这主意好,不过当今陛下这样的嫩瓜蛋子女娃娃,能想得出这样的计谋吗?”
文人食客慢条斯理:
“不说想不想得出,那么狠的主意,秦将军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同意?不管是输是赢,他可捞不到半点好处,他的名头永远都是阎崇叛军。打从离了阎崇国界,他就已经是孤立无援的处境了。即便赢了,到时几国联合为华兰讨伐乱党,阎崇可动都不能动的。”
“有道理。”门头掌柜一边点着头,一边掏出巾帕擦拭着唇周:“要并非被赶出去,他真就是甘愿身败名裂为阎崇打八洲,他图什么呀。”
“就是,好好的阎崇国将不当,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就剩着一堆奴兵左右,即便夺占了八洲,还要以一敌百随时被各国联合讨伐。要是我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去八洲!”
说着,年轻人把手比作刀,往脖子上比划着。
“秦蛮是叛党,你们在这里为他说话,不怕被听到?”
几人朝着这个忽然响起的女声望去。
这才发现坐在一角的竟还有个面容出挑的年轻女子。
女子穿着一身并不惹眼的素净衣裙,略施粉黛清丽非常。方才在那儿埋着头喝豆糊儿故而没惹人注意。现在抬起头来搭着聊说,倒是让周围的人都挪不开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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