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小贩给骗了,用五百文买了一个战斗力很弱的花架子。
可肖凉却不厌其烦地拿着它和别人斗,尽管屡战屡败,但他好像总相信这只蛐蛐会赢一样。
现在他却提不起一点兴致,以往玩这个的时候,方子初都会在他旁边。虽然她不懂斗蛐蛐,但有她在身边看着,肖凉心里就感到踏实。
他百无聊赖地拿起罐里的那个黑色带花纹的蛐蛐放到地上,它立刻和小男孩的“青麻头”干了起来。果然肖凉的蛐蛐一下子就落了下风,他已经准备从荷包里掏出五文钱的“赌资”了。
但最终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对方的蛐蛐先撂片儿了。
看着躺倒在一边四脚朝天的“青麻头”,肖凉勾唇一笑。
小男孩耍赖说:“这不好玩、这不好玩!”但他最终还是愿赌服输,极不情愿地掏出了五个铜板。
肖凉接过去他这些天损失了几百文才赚到了这五个铜板,看着它们,心里竟然感觉到一点点欣慰,就像小时候和伙伴们一起玩儿时的那种成就感。
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了,肖凉一脸期待地开向门口,却迎上了顾修文镜片后探寻的目光。
他微微皱起眉头,这个顾医生一个月来经常以各种由头光顾这个病房,有时候也会跟他搭两句话,状似无意间打听他和方子初的关系。
听方子初说他是手术时的主治医生,肖凉多少对他有所感激。但这个人话语行为之中透出的对方子初意味不明的东西让他从心底里感到威胁,所以他对顾修文充满了防备,对他极其冷淡。
果然,顾修文看到病房里只有肖凉和那个小男孩,眼中闪过一瞬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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