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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肩上的力道很轻,可肖凉却感到一瞬的沉重。他有点晕。
虽然听不太懂那些军衔、勋章和称谓,但他明白,他离那个瘦弱的乡下伢子,离那个低贱的小叫花子,离那个无影无踪的杀手,离那个于刀尖舐血的瓢把子,已经很远了。
不过十年,他走了很远,很远,远得已经没办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