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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那是只由鼻子发出来的一阵嗤笑。
“老爷?你们老爷是什么好人?这世上呐,哪里有什么好人,都烂死了!”话音一了,她似是长长吐出了一口怨气,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良久,笑到眼泪都出来,兰绣珠又开始用一种挑剔的眼光审视着手里的簪子:“这可比我之前戴的差多了。”最后叹了声,“今非昔比啊,兰芳泽。”
她对着铜镜,擦去被那个男人凌虐时咬唇忍受疼痛而留下的血痕,又给自己重新涂上了脂粉,慢悠悠地描画着眉眼与丹唇,最终,小心翼翼地戴上了那枚簪子。
这一番过程,好似要去赴一场庄重的宴会。
华灯初上,夜色深沉。回春阁又回到了它最有活力的时刻。
房间的门被无情推开,阎罗又来了,裹挟着一股子腥风,兰绣珠能嗅到他周身漂浮着的人血味。
殊不知,他的军靴靴底还沾着吴二麻堂弟脑浆与陈血的混合物。
想到自己还没吃上一顿饭,身上青紫的手印子还没消退,兰绣珠就一阵发冷,但仍乖伏地撑着身体跪在男人脚边,褪去他的裤子,用嘴去含住他的性器。
阎罗的裆里很有货,即使是软趴趴的状态,仍是令少女的一张嘴巴吞吐得艰难。
兰绣珠心里明白,这男人对他没感觉,每次都要先靠口交才能硬起来。她边伸出舌头裹舔着顶端,边用一双柔荑刺激着他的两颗硕大囊袋,直到它们都充血发红。
肖凉呼出一口沉重的浊气,手掌粗暴地拽起伏在两腿之间妓子的一边头发,露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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