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出击和搏杀的,只知道回过神时,猎物已被她的双爪大卸八块、开膛破肚。
它的头被踩烂,内脏被踏碎,而她的嘴里正咀嚼着它的脊椎……
她停下了动作,僵硬了。
但没多久她就恢复了常态,低头干饭,舍掉了人性的喜恶,只留下野兽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