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先在这,跟彪哥好好的交流一下。”
她还特意把重音放在了“好好的”和“交流”上,任谁都能听出来这里面隐藏的意味。
林越兴奋地说:“穗安,你可太对我胃口了,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按寻常路出牌的样子。”
司程也抚着下巴,温柔十足地说:“嗯,刚好要天黑了,我记得好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他作出思考的样子,还点了点太阳穴,随后“啧!”了一声,好似没有想到怎么形容。
徐舟小声发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艹,带不动,真心带不动。
林越噗呲笑了一声,随后拍了一下徐舟的肩膀,“哈哈哈.....,谁特么的小心火烛,我觉得司哥说的应该是黑天正是杀人夜。”
时穗安附和道:“这里好像没有监控唉!不知道玉米地埋了人能不能被发现?我觉得可能不会有人发现,毕竟埋得那么深,挖都挖不出来呢。”
彪子听了她这句话后,眼神小幅度地瞥了一眼茂盛的玉米地,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过,时穗安他们几个并没有注意到彪子的眼神变化。
现在的玉米还没有完全成熟,正是能煮着吃的时候,一阵晚风吹来仿佛能闻到村里人煮玉米的味道。
她用手摸了一下刀刃,而后用刀背拍了一下彪子的脸,冷声问:“彪哥,小彬在哪?”
彪哥心一横,装死道:“你们有本事去找啊!你们看见他找我了吗?”
“你是真的不怕我们把你埋到玉米地啊!”林越坐在前排发言,“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带着彪哥去玉米地里感受一下才行。”
彪哥闭着眼睛,破罐破摔地说:“你们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想埋我,我也逃不掉。”他赌这伙人不会埋他,毕竟要埋早埋了,他们没找到小彬前,自己还是有用的。
司程抬着眼皮,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彪哥,对着林越说:“去他家。”
彪哥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睁开眼,挣扎着问:“你们去我家干啥,我说了我没有见过他。”
司程悠悠地说:“不干啥,我们只是没有住的地方,去你家借住而已,你慌什么?难道小彬在你家?”
彪哥强装镇定,“他怎么可能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