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子思索了一下,“大概前年中秋节前进去的,今年春天出来的。还能因为什么啊?偷东西被主人家发现之后,还把主人给打了。”
他磕了磕烟灰说,“今年出来之后,我让他继续来家里帮工,但他不愿意来,说是在镇上的台球厅挺好。”
时穗安继续追问:“当时彪子有没有跟你说他把吴秋梅送哪了?他送完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强子想了好一会,才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大概两三天之后才回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想去哪就去哪,不想回来就不回来,我都习惯了,我没有问他把秋梅送哪去了,他能送哪啊!不是送回家吗?”
林越看了他们俩一眼,又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吴秋梅失踪的?”
强子:“从我们家离开之后十几天吧!有一天吴家父母突然来我们家要人,我才知道她丢了,从那之后,她爸妈就天天过来闹,一下子闹了很久,我们都报警了,警察也过来搜过,没有找到吴秋梅,这件事才算是作罢。”
强子挠了挠头,一脸烦躁,“因为她爸妈见天来闹,我媳妇才知道我以前跟秋梅有过一段。我媳妇也因为这件事经常跟我闹。真的,不夸张地说,我们家那两年天天都是鸡飞狗跳的,也是今年才平静一些。”
司程问:“那你后来没有再问彪子吗?毕竟彪子是最后送她的人,你没有问彪子她在哪吗?”
强子摇摇头,“他那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人,不知道去哪玩了,后来没有过多久就被抓进去了。”
时穗安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马松是怎么死的吗?马松跟吴秋梅有没有什么纠葛?”
突然听到这个问题,强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马松啊!你们怎么又打听马松了。”
他想了一会才开口,“我听说马松是喝酒之后骑摩托车掉河里冻死的,这冬天掉河里多冷啊!他媳妇当时还不相信,说是别人给他推下去的,警察也去查了,但是也没给出什么新的论调,还是当成掉河里冻死处理的。当时跟他一起喝酒的几个人还给马松媳妇赔了钱。”
“马松跟吴秋梅有没有什么关系?”时穗安问。
强子反问,“他跟吴秋梅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