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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长男的?”秦宏志闻言一笑,道:“他,狗卵(lǎn)子!”
这个词用在此处,并非是骂人,而是说赵有财在打围上啥也不是。
“嗯?”武大林一愣,就听秦宏志笑道:“你没听那伙套户,那个姓黄的把头说嘛,屯长男的出门打围,把人家老牛磕死了!”
“唉呀妈呀!”武大林震惊地道:“给人老牛打死啦?那得赔人多少钱呐!”
“三千。”秦宏志此言一出,吓得武大林瞬间起身,道:“多少?三千块钱?啥老牛那么贵呀?”
秦宏志手比划,笑道:“他不是打一个,他是打仨!”
“啊?”武大林一脸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打仨?那能吗?”
“你看,我骗你干啥?”秦宏志笑道:“再说了,这也不是我说的,这是黄把头说的。”
说着,秦宏志从后腰拔出刀来,用刀往前比划,示意武大林把着猪腿,好方便他下刀。
“啊,黄把头跟屯长他家认识哈。”武大林说完这话,就听秦宏志道:“嗯呐呗,不光黄把头跟他家认识,解把头跟他家也不认识吗?当时黄把头说屯长男的打老牛前儿,解把头在旁边听着,那也没吱声啊。”
说着,秦宏志下刀开膛,并道:“解把头他亲弟弟,不是屯长家车老板子嘛。”
秦宏志口中的黄把头就是黄贵,而解把头自然就是解忠。至于他说的车老板子是本地方言,意思就是车夫。解臣天天开个解放跟着赵家人跑,西山屯人就传他是赵家的车夫。
这时野猪膛被刀划开,两人合力将灯笼挂拽出,挂在旁边的树上。
他们这不是为了敬山,而是没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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