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校 第145节

没有钱，只能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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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睁大眼，惊得瞳孔凝窒，“你…怎么知道？我什么跟你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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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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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话果然都留不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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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觉得这种辛酸往事事给他知道了，莫名有点尴尬，她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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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喝醉了，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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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次？”唐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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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铭：“你来南城那一次，你们聚会，你喝醉了，凌晨给我打电话，叫我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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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茫然地想了几秒，隐隐地回想到一些片段，不过都是下机车清醒过来后发生的事情，至于前面的，她确实断片，一点印象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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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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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铭没回话，轻缓地玩着手里的zippo火机，金属盖子打开又合上，在宁静的深夜发出伶仃细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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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在不动唇齿地催促她，即使想不起说了还是没有，但事实就是如此。所以，你不要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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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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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抓了几下头发，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你也知道，我当练习生家里本来就很反对，好不容易才说通，他们同意我来韩国当练习生，我也没敢跟他们多要钱。上学一个月家里给多少，练习生的时候我也一样按这个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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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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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铭沉默了好久，打火机的声音也一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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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电话为轴线，这交叠空间中的死寂，像一片全然漆黑的无光阴影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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