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可以不用,因为他名望在外。
但是你不一样,你初出茅庐,在没有实绩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你只是承受你父亲恩惠的花瓶。
花瓶易碎,凭什么会对你尊重?
只有你摆脱花瓶这两个字,他们才会忌惮你,就跟当初忌惮你父亲那样。”
确实是这个道理,韩心月无话可说。
紧紧地抿着唇,左手不停地搓着她的右手。
刚刚她的右手就是被那个油腻腻的莫总碰过。
她还懂另外一个道理,这里是华国,华国的实力远超于高国。
即使有一天韩新月成功了,站在商界之巅峰,也会因为自己的年轻而被人指指点点,被人视作无依无靠。
要想摆脱这种局面,除了在华国找到一个强有力人人忌惮的靠山外,别无其他。
这个靠山的最佳人选除了段尧,没有任何人。
所以啊,站在段尧身边,成为他唯一的女人这一件事刻不容缓。
思及此,韩心月看向琳达,“那个叫做严冬的,处理了?”
琳达“嗯”的一声,“放心吧,我亲自动的手,绝对没有问题。”
韩心月总算安心了,头靠着座椅背部看似闭目养神了起来,“那我的巫师呢?”
琳达,“明天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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