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热络,对她就如一般妃嫔,不偏不颇,就当是普通妃嫔过来请安那般寻常,连一丝优待也未曾有。
新妃第一日入宫,皇帝大多都会召其侍寝,就当做是新婚洞房花烛夜。因此,嫣栀媃也不敢多在凤仪宫内耽误时辰,浅浅寒暄两句便乘了轿撵回去等候皇上的召幸。
她此次进宫并不如表面如此简单,嫣栀媃是带了家中厚望来的,要她稳稳在后宫中立足为家里挣脸面与富贵。所以第一次见皇上,便显得尤为重要。
嫣栀媃早早地便沐浴准备,还在沐浴的水中滴上几滴家中带来的香油,让沐浴后的身子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似有若无,最能在无形之中勾住男人的心思。
她换上一身杏色的薄纱寝衣,脸上略施粉黛,青丝散在腰间,双眸剪水,任谁见了都不由道一句,我见犹怜。
嫣栀媃一切准备妥当后,皇帝圣驾便到了关雎宫前。一声高喊“皇上驾到——”让她纤弱的身形微微一颤,似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表现出闺阁女子的适当娇羞之意。
明黄色的靴子入了杏眼,嫣栀媃适时红了脸颊,柔声请安,“嫔妾给皇上请安。”说话间,她眼波轻抬,一双眉眼微微向上勾,似是新婚时新娘子略带娇羞地偷看自己的丈夫,小女子暗藏情愫的眼神最是勾人。
重色的皇帝自是如此,他心中对嫣家女本就不满至极,如今会出现在关雎宫也只是给嫣槐一个面子,不过就是宠幸一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身边换了个女人侍奉,他没有不愿来的道理。她此前便曾听闻过嫣家几位女儿都生得标致出众,其中最为艳丽的便是那宛如芍药妩媚的嫣昭昭,再来便是那宛若莲花纯净恬美的嫣栀媃。
今日一见,皇帝也不免心中赞叹一句,嫣槐可真是个会养女儿的。嫣栀媃长相虽没有嫣昭昭那般美艳动人,却小意温柔,尤其那依赖的眼神不免让他心中一动,瞬间便生出了保护之意。
皇帝伸手将人给拉了起来。“下次不必出来迎。”
宫人们识趣地出了寝殿,此时殿中唯有皇帝与嫣栀媃二人。他坐在软榻上,嫣栀媃亦倚着他一并坐下,那双灵动的眼睛却不安分地不断向他瞥来。“怎么?朕脸上有什么?值得你一直看着朕?”
嫣栀媃脸上浮出两抹红晕,极不好意思道:“嫔妾失礼。”她似忍不住般又看了皇帝一眼,“皇上是嫔妾见过世间最为俊逸的男人,嫔、嫔妾很庆幸,能成为皇上的妃嫔,侍奉在侧。”
一席话说完,嫣栀媃连耳尖都红透了。
这番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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