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疯狂去找自己的药,今天吃了两倍,一再深呼吸,才进入主卧。
那个人在床上动作轻微地翻来覆去,形容痛苦。
陆延爬上去,把人搂进怀里,像攀附能力最强的藤曼紧紧地附在大树上,也只有依附着大树,他才能苟活。接着,开口把他刚刚做的事情告诉了她,然后等待审判。
他可以在费林林心里形象不堪,但不能让她在身边养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尽管是他砸钱问出来。
费林林想推开陆延,好喘一口气,但是她没有力气。
她额头上冒了密汗,声音很轻:“他没有得手。”
这个他,应该指的是那个人渣养父。
“没关系,没事了。”
他声线低沉沙哑,一声一声轻哄,如爱人之间最亲密的抵死缠绵,但不知道是哄人还是哄那心尖发颤的自己。
费林林大概对他刻意调查这种行径很嗤之以鼻,没有再说话。
陆延又是心疼又是难受,伸手关了灯,在黑暗中把头埋在她肩上,边贪恋怀里温软的触感,边沉重地呼吸,最终没等到审判,开始后悔。
他真的不应该去查。
第二天,费林林一早起床,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她市中心那套房子。
她跟詹笑说:“请你今天之内搬出去,并且马上离职。”
“费总,一天之内,我没办法找到新房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