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像海一样可以包罗万象,可是现在她哭了。
因为猜到了是费思思在搞她吗?姐妹关系不好一定让她很痛苦,他能理解这种痛苦,因为他跟自己的弟弟关系也不好。
陆延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开口:“我有一个弟弟,你知道吗?母亲生我的时候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因此非常讨厌我,但是母亲生他的时候很轻松,因此非常喜欢他。他很幸运,同时也很不幸,他有严重的鼻炎,有一次出国旅游发现他在加州那边鼻炎症状会减轻很多,因此母亲决定移民,我们家的人都搬走了,更改了国籍,从此在那边生活,除了我——那是我高三前的暑假。”
陆延看着她,“跟家人关系不好也不是你的错,不要为此太难过,你一点也不讨人厌。”
费林林久久说不出话。
她以为陆延会说情话,或者会表白,以此安慰她,没想到他揭开自己的伤疤跟她说:没事,我们一样惨。
陆延重新拿起碗勺,“喝点粥吧。”
一勺一勺喂她。
费林林还有另一只手是可以用的,但她没动手,安然享受陆延的帮助,在那之前还不忘说上一句:“麻烦你了。”
陆延一边喂她一边不高兴,喂完之后已经把自己哄好了。
反正面前的人向来如此,他与别人虚伪与蛇是为了利益,而费林林不一样,她把那些见鬼的虚伪的礼貌刻进了骨子里。以前偷听费林林打电话,还听见她跟自己的下属说“麻烦你了”。
吃完粥,费林林跟陆延说:“等会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陆延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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