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在费林林白色的衣服上铺陈展开,洁白无瑕的衣服瞬间变脏,因为那一片红色的湿漉漉正好在胸口,让她多了一丝激发别人情欲的芬芳。
她本就容颜艳丽,胸前又湿了一片,男人们忍不住用黏腻又恶心的目光盯着她的胸口看。
詹笑还在笑嘻嘻,“你看,这让我们的裙子各有特色了呢。悄悄跟你说一声,我的裙子是陆先生送的。”
詹笑顶着和费林林一模一样的脸,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说着一些令人恼火的话。
费林林的目光穿过詹笑,落在角落里的陆延身上。
陆延同样看着她,心脏却不断下沉。
为什么要用失望的目光看着我?
费林林的目光从前任那里移到詹笑脸上,夺过詹笑手中的空酒杯摔在她脚边。费林林被矜贵的礼仪束缚,没办法做出和詹笑一样的举动,摔个酒杯警告一下是她认为比较适当的报复方式,“费思思在瑞士有五十亿美金的遗产,如果她不来我面前闹,她的余生会过得很好,你不要步她后尘。”
你怎么会懂我们的不甘心,詹笑咬牙切齿想。她恨极了费林林这幅万事不走心的模样,表面是令人沉沦的温柔,实质是态度傲慢的冷漠。
沈京莉不像费林林一样被良好的礼教修养束缚,放开沈鹤的手臂,拿了杯红酒泼到詹笑脸上,“神经病,滚。”
“哎呀,这是干嘛呢?”沈鹤表面上乐呵呵打圆场,实际上压低声音对詹笑说,“你最好安分一点,如果你不想做人,我养的鲨鱼会教你做鬼。”
詹笑满脸红酒,着急地拿手帕擦了擦,气得发癫,“我可是陆先生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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