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白操心了,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管陆延,反正不管怎样,陆延在这方面总是会自寻死路。
他叹了口气,提醒道,“如果说你为了争孩子的抚养权我还能理解,可你压根就不是那样想的,你又想再来一次婚姻是吧?明明是你提的离婚,现在又是你要复合,人家心里怎么想的?也许她只想好好的做她的研究,凭什么平白无故受你如此磋磨?”
这些问题有些太过沉重,以至于让陆延想了一天。
第二天费林林过来的时候,看见陆延一个人坐在窗边,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根雪茄,看着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在想什么。通体满釉的仿北宋鸳鸯香薰炉里面飘出的浅淡老山檀香和雪茄味融合在一起,混乱又高级,此刻的他周身的气息太低迷了,连黏人的狗都不肯靠近。
陆延听见声音,便说,“辛苦你冒雨前来,我让厨房煮了姜汤,你喝一些,不要感冒了。”
他让仆人把姜汤送过来。
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费林林从室内停车场到室内停车场,鞋子没沾到半点雨水,喝姜汤完全是小题大做。
但她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即使姜味从鼻子钻入脑神经,她也忍着呛鼻的姜味,喝了一小半。
陆延盯着她,发现她皱鼻子后立马上前打翻那碗姜汤,浓郁的深黄色的姜汤洒在地板上,把干净卫生的地板弄得乱七八糟。窗外的雨大了起来,滴滴答答砸在窗户上着实令人心烦。
费林林,“你在干什么?”
陆延,“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既然不想喝,你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来迎合别人?你这样难道不累吗?”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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