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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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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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嗯了一声，又道：“啊，前辈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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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没答，上前两步，手背贴着他的脸颊，“没有发烧就好，你昨晚体温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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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大脑宕机，磕磕绊绊地说道：“昨晚吗？昨晚有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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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离得很近，他没有收回手，掌心抚过程岚瘦削的下巴，轻声道：“好像又变烫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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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前辈……”程岚避开了他的触碰，眼神躲闪，“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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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笑道：“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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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今晚的伤感气氛太过浓重，程岚吸了吸鼻子，“前辈昨晚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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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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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晚前辈还有镜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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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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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抬起头，月光下，李止然的神情温柔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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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辈为什么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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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自己也没想到，令他纠结了大半个月的话就这样轻易地说出了口，或许是因为马上要走，他抱着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李止然有任何联系的决心，说道：“是因为我给你打电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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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突然遮挡住了月亮，程岚看不清他的样子了，只是黑暗中，听见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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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一些，可效果不怎么样，鼻音十分明显，对方只要再说两句话，他可能就得当场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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