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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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很认真地点头，“嗯，跟以前一模一样，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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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却握住他的手，见程岚红着脸想要挣脱，低头咬住他的指尖，嗓音低哑，“变了的，小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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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他，只敢偷偷在程岚看不见的角落窥视他。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和他毫无保留的交换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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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层遮羞布都被无情揭开，程岚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是看到有粉丝发过这种相册，跟着做了一个，只是觉得很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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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册里全是李止然的照片，大多是剧照和杂志图，学生时代的零星几张偷拍夹在最底层，欲盖弥彰的掩饰反而将主人的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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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止然不说话，仍然看着这些照片。程岚有些紧张，只能挨得更近一些，“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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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李止然无奈笑道：“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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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却勾住他的脖子，朝他眼睛上吹了口气，“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看完有没有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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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止然顺势搂住他，“当然开心，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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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道谢，习惯表达任何感激，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程岚也是，因为获得的帮助屈指可数，所以每一次向他伸出的手都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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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岚仍然觉得他的道谢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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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陈打来电话，“程老师，不管谁联系你都不要理，这件事我们会处理好，这段时间也暂时不要出门了，狗仔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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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岚接受良好，“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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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那边我们已经让他出面解释了，他说想见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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