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豆浆喝。
这语气未见得就是从前,多的是嘲弄轻待,岑连却被一声“岑哥哥”叫昏了头脑。
留在从前的回忆,喜怒哀乐皆有,陶承颜各式各样语气的称呼,岑连都听过,而今听到何种情绪的,都能让岑连陷进去。
“颜颜……”
“嗯?”陶承颜偏头看着木讷的岑连,一板一眼提示,“老板。”
岑连跟着复述:“老板。”
完了完了,没救了,岑连越活越回去,陶承颜在心底默默叹口气,继续啃奶黄包,把肠粉也拆开嗦了两口。
还好肠粉的汤汁给得比较足,没有因为放久了就失了粉浸汤汁的风味,不像某人。
“要不然你坐下?啃根油条?”一个大个子,不会找话题,哑口无语倒是和保镖的职业属性很适配。
岑连就近拖了一把椅子,俩人挨着,岑连拿袋子里的油条,正巧与拿奶黄包的手相碰。
温热快速划过,陶承颜将奶黄包含在嘴里,站起身往床头方向走去。
岑连也跟着站起身,手上的温热触感仍在回味,暖流一般在指尖穿行。
“喏,喝水。”陶承颜是给岑连接水去了。
在陶承颜的眼神示意下,岑连端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半杯,回想起来是吃油条喝的水,又默不作声的大咬两口油条喝一口水。
陶承颜闷在心底发笑,听着身边的响动,决定做个有礼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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