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连有空也会陪陶承颜兼职,只不过是在隔壁咖啡厅换一个地方学习。
陶承颜想,他来潍城来对了。
遇到岑连,足以抵消往前十几年的不平与难堪,他会抓住岑连的手。
入冬后,潍城下了一场大雪,岑连心血来潮给陶承颜弄了一副配套的毛茸茸耳帽和连指手套,刚出图书馆门口就给陶承颜戴上了。
岑连给毛绒绒圆滚滚的陶承颜摁下了他和今年初雪的第一张合照,背后是图书馆,陶承颜比不了剪刀手,于是两只手投降似的举了起来。
照片给陶承颜看后,他发表感慨:“冬天也好挫啊,我咋被雪衬黑了。”
“颜颜很白!”岑连补了一句,“比我白白白白白白很多个度。”
“噗——嗯,我确实比你白。”
一阵电话铃响起,声源大概是陶承颜的羽绒服口袋,陶承颜正要将手从手套里伸出来,岑连却先帮他点了,放在他耳边。
对面的声音是久违的,他甚是想念的妈妈,她说:“颜颜,妈妈要结婚了。”
陶承颜发自心底一笑:“恭喜妈妈,妈妈要天天开心。”
作者有话说:
超级粗长的一章 有人看么 呜呜呜呜
第26章 真相
梦醒在最美的那一刻。
夜半,房内只有时钟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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