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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什么了?”
“可我。”袁一霖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确实没有想起决定性的语汇,他十分困惑,“以前到了这一步,女人都已经主动舔我了。”
袁一霖说得很无心,他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然而听在小刀耳朵里,却刺耳得紧。她觉得她有必要给袁一霖上一堂课。于是她忽然抓住袁一霖的头发,他的白毛抓在手里有点干涩,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和他浓郁的眉眼,他被小刀这一下搞得意外,垂下眼睛来看她,没想到小刀用力把他的脑袋往下摁,他吃痛,眯起一边眼睛:“痛痛痛,小刀,干什么。”
“舔我。”小刀宣布。
“什么?”袁一霖趴在小刀的身上,把脑袋歪在她小腹,试图让她松开抓他头发的手,可小刀丝毫不手软,依旧是那两个字。
“舔我。”
袁一霖努力抬头,顶上的几盏射灯发出束状的光,把小刀的脸照得看不清楚,这个瞬间,袁一霖想起最后那次公演,舞台灯也发出同样的光束,使他看不清方向,可他迷恋那一刻的迷失,他需要信仰,那个信仰可以是摇滚,艺术,舞台,或任何他搞不定的东西。
这一刻,他搞不定的,是小刀。
放下心理防线只需要一瞬间,袁一霖慢慢跪下,解开小刀的裤子,拉链“嚓”的一声,就像曾经无数次,别人跪在他身下,拉开他的裤链。他兴奋起来,这一声摩擦,像滑弦。
小刀像是他梦想的吉他,是最贵的fender。他迷迷蒙蒙地褪下她的裤子,拨开她的内裤,他看见小刀偏淡偏疏的毛发,原来以这个视角看女人,是这样的。他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头发上的痛感还在,小刀没有放松她的手。
“别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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