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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但是戴引说话了,他似乎稍稍远离了饭桌,嘈杂声渐弱。
“摁错了。”小刀坐在马桶上,膀胱清空了,心也清空了。
“怎么可能,”戴引笑起来,想象他肩膀轻颤的样子,小刀觉得才尿完的下体又有种灼热的感觉,她一边拿纸擦,一边就擦出了透明的体液来。“我们打电话的频率,不足以让你随便摁错。”戴引跟别人说了句什么,又回到电话旁,“你在哪?”
上次和戴引做,还是刚认识苏彗的时候。在戴引常住的酒店套房里,戴引的手指伸进了小刀的身体里。他问她,有没有和苏彗做。他们总是在酒店里,在那个囚笼一样的套房,不论她到达怎样的高潮,脖颈里暴起多少根青筋,脚趾是不是抽筋,身体有没有发抖,她眼中看见的景色,永远也只是那个酒店套房的陈设,
有时是密纹的墙壁,有时是繁复的天顶,有时是长绒地毯,有时又是棉白的床单。已经没有什么意外。戴引也总是用手,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面,变成了细胞,已经无比熟悉她的体内。
戴引这个人会有意外吗。
“戴先生。”
“怎么了?”戴引意外道,“这种称呼很古怪。”
“戴先生,我和你在同一个地方,你不知道吗?”
这大概也是一个不可不承认的、叫人沮丧的现状,戴引并不那么关注她,她在哪里,他并不在意。只要他知道他在哪里,他什么时候想做,再把地址发给她就好。似乎不论他在刀山还是火海,她总会第一时间去趟。搞什么?当她是什么?即便没有让他插进去,她还是感到地位的贱。
“我接了个影视剧的活儿,帮苏彗和袁一霖做造型,我和你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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