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悔,才叫小刀更觉气馁。是啊,更在乎的人才想要抹去记忆,如果她在这段关系里游刃有余,又怎么会想要摘除它。这就像她身上的一个隐疾,始终威胁着她。而戴引无所谓,所以才不后悔,即便他俩同时对这段关系感到困惑,最终,戴引的困惑也是良性的。
“谢谢你,小刀。出事之后,只有你是真的关心我。”
“我不信我是唯一一个关心你的。”
“他们也关心我,但关心的是我所牵扯的电影、项目、代言,所谓商业价值,换个简单说法,他们关心的是钱。”
“我不是说就不关心你的商业价值。”
戴引今夜真正地笑了,他看着小刀,目光柔和下来。
“你拒绝来六点半当妆造师,现在怎么又关心了?我以为你最不在乎的,就是我的‘身份’。”
戴引是邀请过小刀去他这部新电影做妆造,当时,他们俩躺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戴引指尖卷着一绺小刀的头发玩,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来帮我做电影吧。
其实,他如果认真说,小刀是会考虑的,可他偏偏把这种小刀最在乎的事当事后烟,随随便便就给点燃了。小刀只说了一个字:不。
她说了不,戴引倒认真起来,他半支着身子,看着小刀颈间粘着的黑发,问她,你是避嫌?
小刀忘记当时怎么回答他的,但那天她从戴引处离开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头长发给绞了。并且和戴引陷入了两个月十叁天的冷战。她和戴引其实是同一种人,都很拧巴,擅长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化,还谁都不说清楚。可怎么办呢?世界上就是有他们这种人啊。而且,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彼此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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