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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虽然是个混蛋,但至少懂得保持距离。”
苏鼎没有回话,他只是加大了下压的力度,使得小刀被陷在一个刁钻角度,反抗不能。他低头看到小刀身上的碎发扑簌簌掉到了他的身上,那些短黑发在昏暗的雨天里像暴雨针脚,打在皮肤上隐隐发痛。在小刀又一次出力反抗时,苏鼎稍稍扯开她的衣领,又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替她轻轻地掸了掸粘在脖颈里的碎发。他只觉身下的小刀狠狠地一个激灵。适时放开她,他往旁边一靠,躲过了小刀的攻击。
人啊,动物啊,就是如此,一旦确信自己拿住对方短处,似乎一切都变得游刃有余起来,甚至可以轻松预判对方的行为。人即为鱼肉,那自己怎能不为刀俎?
小刀的呼吸急促。不仅仅是因为挣扎而用的力。还有辱与怒。自他说出“二十年前”,他就赢了局面。碾死她如臭虫。于是可以轻易打破安全距离,甚至可以扯开她的衣领。他那手帕的触感还残留在她的皮肤,仍有阵阵痒痛。头发,他让她到面前修剪头发,也许就是为了那一刻对她的掌控。
他就是那样,用头发弄坏了陈千跃,现在还要用头发弄坏她。
“苏鼎。”
小刀几乎恶狠狠念出这两个字,长久无声,强吞下怒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借你一点头发。”他随口道。
头发。
颈间未清理掉的碎发适时刺了她一下,苏鼎其人,会是个信守诺言的敌人吗?小刀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一种延宕的顿悟终于来了。
又来了。苏鼎想,又来了,她刚才还气得想杀人,为什么只在短短几个呼吸之后,那种能让她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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