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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迷了一上午的观众被他们的表演炒热了气氛。
李瑜苦笑一声,“太倒霉了我们,这怎么玩。”
几个鼓乐队的师弟也臊眉耷眼的,不说话了。接在冠军后面出场,给大家的压力显而易见。
何烯年心里也没底,但他不能表现处理,于是他拍了拍手,鼓舞大家,“看开点,也不是第一次对上他们了,我们完成自己的表演就好了。”
但是观众好像和他们对着干似的,何烯年话音刚落,一阵欢呼声再次响起。
几个人围成一个圈,肩膀搭着肩膀,半弯下腰,一起喊了声加油,然后踩着德胜狮队留下的欢呼入了场。
架鼓,拳礼,待一切准备就绪,何烯年戴上了狮头。
几声清脆的鼓边敲击声响起后,台上的狮子慢慢醒了,摇摇晃晃地迈动着步伐。
上桩、凌空跳跃、推进、跳桩、头尾互掉,每一个动作都在稳步推进,狮子随着鼓点在梅花桩上来回跳跃。
何烯年的呼吸愈发急促,左肩又开始隐隐作痛,左臂已经开始发抖了,不过还能忍。
他们在桩台上停顿,台下的冯子文紧紧盯着高桩上的狮子,准备随时变换鼓点。
狮子半蹲下身的时候,鼓点又变得激烈起来了。
半伏下身体的狮子像极了锁定了猎物的凶猛猫科动物。
狮子纵身一跃跨到了前面的一根高桩,随后前脚迅速抬起,狮头前探,完成了一个漂亮的钳腰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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