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平时没有闹钟也没有工作安排,他能一觉睡到饿醒。
何烯年点点头,把搭在脖子的毛巾拿了下来,“要不回去睡一下,我没什么事了,一般烧退了就不会再烧起来。。。”
何烯年讲到后面越来小声,因为许骋走到了他跟前,抬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
他的手没有刚才那么凉了,掌心温热,五指穿插在他的发丝间,指腹碰到了他的头皮。
何烯年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着许骋抓他的头发。
过了会儿,许骋像是对他的头发没有了兴趣收回了手,说:“还好你吹干了头发,不然又该着凉了。”
何烯年意识到许骋不是存心摸他头的,只是担心他又发烧,心里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别过头嘟囔道:“我知道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许骋无声笑了下,又很自然想到了刚刚那个比小孩子还要像小孩子的动作,漫不经心回了句:“没把你当小孩儿。”
他把搭在床尾的衣服给何烯年披上,拢着两片衣襟说:“洗完澡容易冷,先穿着,等会儿热了再脱。”
然后低头看他继续说。
“我刚叫了早餐送上来,我回去洗漱一下等会儿过来和你一起吃早餐,你先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这话说的,何烯年觉得自己现在在许骋面前就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儿园小朋友。
哪怕在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朋友的时候,也很少有人会这么事无巨细地交代他,或者说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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