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标记我。”
祁周听着他平和地说出这句话,思绪瞬间混乱如麻,不可置信夹杂着诧异惊慌,“你疯了吗?”
他却认真道:“祁周,我没疯,你可以标记我,只要你想,我就可以。”
算了……
祁周气得重新翻过了身躯,他不再看身后的季湛盛是什么表情,心里有些憋屈,都易感期了还要被气。
alpha怎么能随随便便被标记。
况且他要是真的标记了季湛盛,他也得不到任何缓解。
想到这里,祁周更不想理季湛盛了。
“你在生我的气?”身后,他还是道:“哥哥,我也有过易感期,但你那样用冷水来缓解,只会让你易感期之后生病,而且你现在已经感冒了,在那样后会更严重。”
他确实感冒了,但祁周重来没有想过那么多,压制着信息素的躁动和保持清醒,已经让他分外困难。
“别说了,”祁周淡淡道:“……我困了。”
怎么会困,只是理智渐渐被吞噬,信息素异动的越来越明显,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但是他的异常很快被季湛盛察觉到,“会没事的。”
祁周的腰上再次搭上一只手,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季湛盛的手紧紧地环绕起他,后而将他整个人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