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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仰真也不想承认,可不知道为什么,任檀舟越是这样,自己在对方面前就仿佛是什么做错事的小学生,只有低头挨训的份,如今就连反驳也做不到了。
季仰真心中百转千回,眉头微微蹙着,索性直接装起哑巴。
他们沉默无言地站在风口里,僵持了一会儿。
季仰真衣着单薄,身上几十块的棉袄没穿几天就跑棉了,面料也不挡风,没过多久就打起了牙颤,捧着小蛋糕的手冷得梆硬。
任檀舟看在眼里,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将手里的细烟点燃,递到唇边吸了一口,暗淡的火星被吸得亮了一瞬,很快就又灰了下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
季仰真听到这话才像活过来似的,支起快要掉到地上的脑袋,正要开口,却恍然瞥见他手里那支崭新的棕色打火机,分外陌生。
打火机顶部刻了品牌的暗纹,在淡淡的月光下也清晰可见,季仰真买过这牌子的拓香石,也了然这支打火机的价格比起自己送的那支贵了十倍不止。
“你还要需要人请吗?”季仰真挪开视线,抬脚往家门的方向走,“我不请你,你就不进来了?”
那扇木门本就是个残破不堪的,再怎么钉板子修补也还是脆弱得一踹就开了。
任檀舟想进去,根本用不着等季仰真回来。
季仰真丧眉耷眼地踱上台阶,将钥匙插-进去拧了两圈,推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拽了拽门口的一根细线,屋子正中间的小灯泡蹭一下亮了起来。
小灯泡能力有限,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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