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仰真不觉得这件事是自己的臆断,以前他在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上是逃避的,但是都到这地步了,他想听任檀舟亲口跟他说。
然后狠狠的拒绝,羞辱!
光是想到那种场景,季仰真满腔郁结都能一扫而空,爽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人在逆境中不就是靠着这一点盼头好好活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