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拉扯下只露出来一寸羊脂玉般细腻莹润的肩头,被冷气舔舐后骤然打了个寒颤。
他昨天刚买了块打折的电热毯,夜里热醒了还不舍得关,调成恒温后又将贴身的秋衣秋裤脱了才舒服。
任檀舟瞥见那一截莲藕般的胳膊,默不作声地松了被子,挨着床沿坐下。
整张床嘎吱下沉了一段距离。
这床质量感人,上次那么折腾都还依旧坚//挺,但时间长了难免会有点小瑕疵,假如总跟上次似的,就是铁打的床也得提早退休。
“别坐我床了啊!没看见快塌了吗!”季仰真躲在被窝里怨声载道:“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神经病……盐京是没有治得了你的精神病院还是怎么着,总往这里跑什么。”
昨天晚上的跨国会议一直讨论到凌晨,结束以后任檀舟直接去了机场。凌晨四点的飞机,六点半落地,再从锡港机场到这里,现在差不多七点整。
人需要吃饭和休息,不然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熬鹰的强度。任檀舟只有在飞机上才闭了会儿眼睛,他看季仰真赖床不愿意起床,甚至连个正眼都不肯给他,于是他道:“好,那我也睡会儿。”
任檀舟作势要解里头枪驳领的西装扣子,表带搭扣碰撞的声音缓慢而清脆,逼的季仰真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天都亮了还睡什么睡......把我衣服接过来。”
他指了指椅子上的那一堆咸菜干一样的东西。
“知道该怎么请人帮忙吗。”
任檀舟冷眼盯着他一动不动,他在被窝里又拱了两下,像以往一样不自觉地撒起娇来:“什么啊......去啊好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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