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失去了耐心,最后一通电话结束之后,他不再打了。
可能时包厢里太吵了,一时之间任檀舟没有注意到所以才没有接,又或者是手机不小心丢了,反正任檀舟肯定不会故意不接他电话的。
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剩下的季仰真也不愿意去多想了。
他裹紧了被子惆怅入睡。
第二天早上,季仰真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手机。
天刚蒙蒙亮他就被自己定好的闹钟吵醒,他昨晚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浑浑噩噩了一整晚,从床上爬起来也没什么精神。他边刷牙边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微信里也没有来自任檀舟的消息。
季仰真想,任檀舟昨天肯定是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一觉至少得睡到大天亮,应该还没注意到自己给他打了电话。
季仰真有点生气,农场里准备的早餐他也没吃多少,挤牛奶的时候因为技术动作不标准还被同样有起床气的小母牛踢了一脚,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有点要掉眼泪的冲动。
他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抬起胳膊揩了下脸,像没事人一样拎着小桶去往下一个地点。
早上安排体验的项目很多,时间紧任务重,他也没什么机会看手机。
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设计的捉鸭子比赛,季仰真虽然觉得很无聊但为了合群还是鼓起勇气跟着同事去捉小鸭子,结果那些小鸭子就好像跟他有仇一样,在他脚边左绕右绕,他怕踩到那些不长眼的小东西,连忙躲闪却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季仰真怀疑自己最近可能时水逆,头顶上就跟笼罩了一团乌云似的,喝口凉水都有塞牙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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