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时间合适了,再结婚也可以。”
季仰真不做他想,只仔细问道:“那谈恋爱期间,我可以......”
“可以。”任檀舟摸了摸他的脸,“之前说的都可以。”
怎么不早说呢,原来不结婚也能重获自由。
季仰真跪坐在沙发上,怀里的玩偶压了好几次,有些难为情地跟任檀舟强调,“你现在跟我表白了,那以后你别动不动就教训我,不然我就默认你不喜欢我了,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我尽量。”
任檀舟倒是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季仰真松口答应跟交易没有区别,照季仰真的脾气,他且还有的忍。
“这样吧,你暂时就先领一个实习的牌子。”
任檀舟问:“实习期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