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脾气,觉着他们没成师徒也挺好的。
“也未必是损失,说不得是庆幸。”盛苑不在乎的笑着,自己打趣自己,“若真碍于交情,把我收到门下,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受不住了,久而久之,不是我叛出师门,就是他把我轰出师门。”
“……哪有你说的这样夸张!”薛紫宜受到盛苑情绪的感染,最开始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大差不差吧!”盛苑笑着把静阁先生曾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而后,才说:“我以为,凭这位老先生未战先言败的性情,不应该让自己的徒弟在大局未定之前,千里迢迢赶来京都。”
盛苑说的大局,从近的说是皇储册封,从远的论是皇储继位。
不过薛紫宜听着,却以为她说的是选太女师一事。
“再沉得住气,也不能等皇上给公主选好了老师再来吧!”
不过说完这句,她似乎又想起盛苑刚刚复述过的话:“我只是没想到静阁先生早早退了次辅之位,又瞧不起女郎,竟然会让自己的学生去争太女太傅。”
“瞧不起倒不至于,只是不稀得下成本。”盛苑还记得幼时见面时对方和祖父说的那番话,不禁叹了口气。
“这不稀罕,不就是瞧不起?”薛紫宜哼了声,忽而想起话题跑偏了,连忙把话往回拽,“且不说这些了,我今儿急着和你说,也是听詹事府的朋友讲,这次堂辩的内容是怎样教导国之储君。”
说到这儿,薛紫宜放轻了语声:“若这消息不错,只怕这里面还有翰林院的事儿呢!”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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