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盛侍郎难不成连这个问题都看不透?”季骢反应不慢,迅速把逻辑等式摆了出来,顺势还来了个倒打一耙。
“皇子的教程和太子的教程从来都有鸿沟,公主的教育更是不能企及;本官向来多虑,只恐诸君过于在意太子太女之间的不同,却忽略了他们都是储君。”
季骢见盛苑紧咬着储君性别不放,意识到对方是项庄舞剑,不由说:
“这外面多有传言,说吾师认为社学、官学当增加女子礼仪、女红厨上等技能的课程分量……其间不乏以讹传讹者,说吾师提议给太女教材增加此类内容,实乃可笑至极!分明是民间无有见识之徒的妄想罢了!
吾师静阁先生之所以有此提议,不过是怜悯那群让科举淘汰下去的女郎,若教她们有个谋生的本事,以后也不至于过得艰难……只是不想三人成虎矣,明明是一腔爱护之意,却演变成了看不得女郎好,实乃可气可恨矣!”
“季郎君既然能说出这番感悟之言,想来也是懂得因材施教,既这样明白,就当晓得皇储所学与普通学子大不相同。
诸子百家、各行各业,若要悉数精通,自然难之又难;可若知广不专,那其间之难度,可就轻了很多。”
众人没想到,盛苑说着说着,竟然顺手回答了刚刚忽视的问题。
“盛文臻,你这不是想让公主样样知晓样样稀松!”都察院有御史听不下去了,开口就忿忿地嚷嚷。
盛苑可没有忍气吞声的美德,听到无端指责,置之不理可不是她的做派。
本着“官场无老幼”的原则,盛苑对着满头银发的老御史直接问:“样样知晓样样稀疏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见多知广!想要样样稀疏,那你得先样样知晓才成!本官多问一句,御史您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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