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擦拭博古架上名贵藏品的活动,张青寒主动请缨,“我帮你啊。”
她的手还没碰上钻石,赵貉说:“这块哥伦比亚祖母绿钻石,126万。”
她的手顿了下,转向下面手镯,赵貉:“这个翡翠清透,独一无二,380万。”
她的手调转角落最小的钻戒,赵貉:“梵克雅宝,不算很大,11.16克拉,590万。”
张青寒抱臂,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看他:“既然这么贵,张先生摆在这里可得小心了,万一哪天我碰出个好歹就是个大事故了。那个时候……”
她笑着靠近他:“你就真得做我sugar daddy才能还债了。”
说罢,她笑吟吟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转了一圈,才慢慢悠悠地转身上了楼。
赵貉转身,拧眉看着架子上他费尽周折收藏来的宝贝,想到他们未来的命运可能会属于那个连这些藏品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脸就又开始黑了。
缓慢吐了口气,他才拿起丝绸帕子,认真又爱护的擦起架子上的藏品。
*
张青寒的病好了,刚好赶上期末两天的考试,接着是为期一个多月的寒假。
别人收拾东西打包回家过年,桑流已经联系了她,“派了一个经纪人给你,之后可能有不少活动,你想参加的自行选择一下。”
桑流认为自己是个很民主随和的老板,决不压榨员工。
张青寒意外,“我都有经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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