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活出自己的天地。”
“你说你绝不改名,要让所有人知道你远比男人厉害。”
“你说你有一口气,要对着曾经看不起你的人出。”
“我坐在教室里,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那段采访,我一度很相信,你就是我要找的律师。”
牛若男抓着公文包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却是哂笑了一下,“电视上的作秀,不感人肺腑怎么成为明星律师呢,瞧你的反馈,看来我的表演是相当精彩。”
张青寒点点头:“牛律师,如果你执意不想接,我不会再为难你,只是曾经我以为,你会懂得祁女士的困境……哪怕是懂得我的处境。”
“这几年的打扰,是我冒犯了。”
张青寒一直懂一个道理,一个人变了就是变了,执拗的想要挽回或改变或强迫,最后什么也不会得到。
她只是手死死的攥着佛像,勒得手心发疼,鲜活的刺痛让她几乎停滞的呼吸被重重锤了出来,她走出律所,按着一棵大树咳嗽了许久,像是要把过往淤积的苦胆都吐出来。
她今天实际什么安排也没有,公司也没心情去,早早回了家。
下午睡了很久,晚上拿了平板在瑜伽垫上运动舒缓心情,赵貉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做舞王式动作,两人面面相觑,没站稳的她打了个趔趄,赵貉睁大眼,飞快扔了拐杖跑过来抱住她。
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倒是让张青寒没防备,带着他一起倒在了瑜伽垫,正把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老板,今天的会议纪要我放在……”从车里拿了文件进来的柴明看清屋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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