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窗台上看见了一盆茉莉。
那一刻,“送君茉莉,愿君莫离”这八个字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子里。
一直到他抽取完折判的信息素,准备离开的时候。
他很想跟折判说,为期两个月的第一个疗程即便是结束了,花就是开了,虞邀也不见得会醒。
但是话到嘴边,他还是没能说出口。
折判从未养过花,为了这一盆茉莉,他问了温樵,问了盛年晨,又问到盛臣楼。
他仿佛一点儿都没变,却在花期将近的时候显得尤为紧张和焦虑。
整夜整夜的不曾睡,连谢东诡都有些看不下去。
“你如果不好好休息,这样抽取信息素,你身体迟早吃不消。”
折判的视线落在那盆已经冒出花骨朵的茉莉上,不说话。
等谢东诡给虞邀调了调营养液的输液速度,终于听见折判轻轻问了他一句。
“这花会死吗?”
谢东诡捏着针管的手蓦地收紧。
“不会的……”
应该……不会的……
一个星期,一个月,一个半月……两个月……
这天,折判在浇花的时候看见过外面花园的树上挂上了华国特有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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