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席宿熟得不能再熟,只怕真要以为厉鬼索命来了。
喻闻举着手电筒照自己,从沙发角拎出一个臭袜子,表情冷漠,“我问你,这是不是你的?”
席宿剧烈地喘着气,看着喻闻,神色逐渐染上惊恐,“喻闻,你录大逃杀……录死了?”
我草!你录死了找我干嘛!找大逃杀赔钱啊!不对……赔冥币啊!
啪地一声,又一盏手电筒亮起来。
谢鹤语的瞳孔在手电筒的光下格外深邃,黑黝黝的,冷得人心底发寒。
他说:“你才死了。”
喻闻啧了一声,埋怨道:
“谢老师,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
啪的一声,谢鹤语又把手电筒摁灭了。
席宿原地怔愣了足有两分钟,中间喻闻质问了什么完全没听清,两分钟后,他愤怒道:“你俩有病啊!”
“谁有病?”喻闻用鸡毛掸子戳着他的臭袜子递到他面前,重复:“谁有病?”
窗帘大开,席宿跪在软枕上,臊眉耷眼的,下意识想反嘴,可一抬眼,谢鹤语插兜站在喻闻身后,像座人形冰雕,凉嗖嗖扫过来一眼,席宿顿时就不敢吭声了。
谢鹤语是谢嘉茂的侄子,谢嘉茂是这座别墅的主人,也是他们的顶头老板,惹怒谢鹤语,就会被谢嘉茂从别墅赶出去,就会被公司除名,就会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就得去开烧烤店,如果烧烤店开不起来,他就只能去路边捡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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