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再年轻的濮阳溪愣了很久很久。
“……你阿爹骗你的。”良久,他笑着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泥土,牵着小娃娃往路边走,“我以前,在一个叫云霄山的地方修行,我行七,大家都叫我老七,他们都对我很好,后来知道我是魔族,依然对我很好……”
“云霄山?在何处呢?我可以去拜师吗?”
“不行了……那个地方,早几十年,就没人住了。”
“为什么?这个山门的弟子都去哪儿了?”
田间小路,一片静默,中年男人牵着小娃娃,四周只有风吹麦浪的沙沙声。
“……死了。”他叹息,“就剩老七了。”
喻闻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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