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还有什么交集,毕竟樊自书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一个很有记忆点的人。
半晌那双眼睛的光芒暗淡下去。沉夜第一次那么直观感受到她情绪显然的变化。樊自书低着头吃饭,不再说话。沉夜无奈:“明天就是周一了,我旷课?”她吃完自己碗里的沙拉,站起来把他放在一边的沙拉递在他面前。沉夜瞧她那闷不吭声的做派,毫不怀疑他自己不动手,樊自书会亲自喂她嘴里。
“你别读书了,我能养得起你的。”她当真舀了一勺子放在他嘴边:“我赚很多钱给你花。”
要不是两只手大敞着被绑住,自己浑身赤裸狼狈不堪,沉夜真想笑着给她鼓掌。从前看她那些稀奇古怪浓郁阴暗的画,担心像她这种名气很大的少年天才走钢索,心里压力大破坏欲自毁欲都高。没想到农夫与蛇,她破坏欲原来在自己身上。
沉夜现在是知道自己跟樊自书不是一个频道的。他正常人的思维樊自书是同频不了的。“你解开,我自己吃。”
“沉夜,”她倒真解开一边的手:“钥匙在我这里你是拿不到的。铁链最多也就走到门口。如果你要报警,我可以给你电话。”
沉夜吃一口野草,沙拉挤多了,黏糊糊一片嚼半天才有点菜叶味。就这种做饭水平,生活能自理了吗,就搞起这种囚禁来了。沉夜觉得自己在面对的是一个世俗观念基本等于零的人,还好她还知道警察对这件事有介入的权利。
“你把我关在这里,真像你说的一年两年,我家里人难道不会报警吗?你要我这个人的身体有什么作用呢?”
“他们报警找到你了也不能带走你,你走了我就再把你带回来。”
简直不可理喻。对牛弹琴对马吹箫也比不过跟樊自书讲道理让人觉得哑巴吃黄连。沉夜看她笃定的模样,眼神坚定像是在读什么宣誓词。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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