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含糊糊地支吾。
厄尔抽回手,从一旁桌子上拿过药和水,服用两粒。
发情期的omega可没耐心等他慢慢来。
“那个秦斯呢?”趁医生不注意,躺累了的姜鸦还是爬起来坐着,随口问。
厄尔突然感觉喉咙里的药片噎得他难过。
他又喝了一口水吞服,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转头看向姜鸦:
“怎么了?”
“他想做吗?”姜鸦慢慢舔了舔嘴唇。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逃出去的时候,那个魅魔血脉的家伙的模样……非常色情。
而且抛开他擅自插自己屁股的事不谈,魅魔的活儿还是挺好的。
厄尔表情凝固。
或许是药物在生效了,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声。
心跳速率在加快,他能感觉到太阳穴和颈部的血管在皮肤下搏动。
“不过魅魔血脉,总感觉……”姜鸦还在那边认真纠结,没有抬头。
虽然那家伙自己说他很干净,但都魅魔了,谁知道他们对干净的定义是“无性史”“性史少”“性伴侣少”“性史多但戴套”“性史多但性向固定”还是“除了没有性病什么都有”呢,她还是挺介意后面几种类型的。
厄尔单手紧紧握着桌边,手背青筋浮凸着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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